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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系统好像很怕刘芒误解，执意要解释，那就听好了。

    “这可是我仔细研究的结果，还记得水管漏水理论吧？”

    系统一本正经。倒把刘芒逗乐了。“你行，还成流派、成理论了。”

    “嘿嘿。我以前总结的是，你的五围代表容器容积，召唤及附带人物的能力，决定漏水量多少。容积和漏水量。决定你能成功招募多少人才。”

    “恩，挺形象。”

    “我最近发现，之前总结的有些许瑕疵。最新研究成果显示，星级难度，不仅决定漏水量，也就是出现人才的数量和质量，还决定你可以使用什么容器。”

    “举例子吧，相比听你的理论，我更爱听你举的例子。”

    “呃……星级越低，你可以使用的容器越小。比如你家里有盆、碗和勺。如果是一星难度，你只能用勺接水，而不能用盆。”

    “明白了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系统好像楞半天，见刘芒不出声，小心翼翼地问道：“你咋不说话？”

    “我没什么要说的啊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系统又是一段沉默，“那、那你呼唤我干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哦，方才有些郁闷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刘芒笑了。“没事。本来有些郁闷，但听你说了会话，感觉好多了。”

    “呃，那就好。”

    刘芒真的感觉好了很多。还有好多事情要忙，他没空和系统闲聊。“好了，再见吧。”

    “等等！”系统突然叫住刘芒，犹豫了好半天。系统才问道：“你没生气吧？”

    “我为什么要生气？”

    “呃……以前，我每次和你解释这样的问题，你好像……呃……好像都不大高兴。”

    “有吗？如果我以前态度不好，那么请你原谅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系统一说，刘芒真的意识到，自己的性情好像有些变了。

    以前。每当系统出现一些不能理解的状况，刘芒都会怀疑系统、迁怒系统。

    而现在，刘芒对系统的怀疑并未减少，但是，他却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。

    “奇怪……”刘芒微笑着摇摇头。

    他并没有意识到，这一段时间，和朝廷大臣打交道，发生的事情，出现的争执，远比系统出现的状况要复杂麻烦得多，更加烦心。

    朝堂上的明争暗斗，正在逐渐磨练刘芒的性情，让他变得更成熟、更沉稳，变得喜怒不形于色，简单说，刘芒正变得越来越有城府……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报！青州遣使求见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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